( ̄▽ ̄)

[堂良]缘

*日常ooc
*小学生文笔,很啰嗦
*我也不知道我在写什么
*一个睡前的脑洞,一发完
*圈地自萌,么么哒

这是真的,
只一眼、定下的便是一生。

周九良本是一个商人家的公子,也不说多富,一辈子吃穿是不用愁的。人都知道周家的小公子爱听戏,三弦儿弹得也好,就是那些爱听大鼓书的老先生也挑不出毛病。
那时,周九良住在南城,都是些深宅大院。
他喜欢在靠近后门的那棵桃树下练习三弦儿,本来没有特别的原因,就是因为那里安静。后来是因为每日在午饭前一两个时辰,会有一个卖冰糖葫芦的少年经过,吆喝的声音悠悠扬扬、飘飘荡荡,打透了院墙进了周九良的耳朵里。
“蜜~蕊~冰~糖~葫芦~~”悠扬飘荡的声音再一次响起。
“哎,先生,给我一串儿。”
“诶!好嘞!给你留了串儿个大的,拿好喽!”
“今儿生意一般啊,都没少几串儿。”
“嗨,谁家太太小姐天天吃糖葫芦,总不过是偶尔吃一次尝尝鲜。哪像你,倒是也吃不腻。”

孟鹤堂就是一个卖冰糖葫芦的小贩,但是人长得好看,嘴也甜。总有些姑娘太太来买他的冰糖葫芦,生意倒也不错,日子过得也还凑合。

周宅的位置有些偏僻,孟鹤堂一般最后才会走到这里,将自己留的最大个的冰糖葫芦递给小孩儿,再和他聊聊天,才算是上午的生意结束了。

孟鹤堂本来是不拐到这里的,想着少走点路早些回去吃了饭好准备下午的活儿。只是有一次听到了乐声,脚下一晃就到了一扇门前。
说来也巧,周九良虽说是少年老成,但也还小,总有些少年心性,听到了几次叫卖声也是好奇,后门一开,两人便相遇了。

孟鹤堂记得那天周九良穿了一件水绿的大褂,有些胖胖的,像个白面团子。
周九良记得那天孟鹤堂穿着一件有些泛白的大褂,下摆系在了腰上,眼睛很亮、像是盛了星星。

“先生,给我串儿糖葫芦吧。”
“呦,不好意思,买完了!”
“哦,这样啊。”小孩儿的声音里带了点失望。
“要不这样,我明天给你留一串。”不知怎的就说出了口。
“可以吗!那就麻烦您了!”小孩儿又笑了,一口大白牙差点晃孟鹤堂的眼睛。
“没事儿!”

后来他们慢慢熟了,孟鹤堂每天都会到周家的后门,喝着周九良准备的茶水,给他讲讲每天的趣事,有时候周九良也会给孟鹤堂弹一段三弦。

其实,孟鹤堂也不知道他这样是图什么,周九良是个小少爷,而自己只是个小贩,怎么也玩不到一起去。但是他喜欢看周九良的笑脸。
其实,周九良不太喜欢吃甜食,他觉得那些都是小姑娘吃的东西,太腻。但是他喜欢孟鹤堂的眼睛和他的故事。

后来,周家落败了,一夜之间,人财两空。
对外都说是狠心的盗贼,本来只是想偷点金银哪成想被周老爷发现,就下了死手。
其实明眼人都知道,周家的生意越做越大,怕是耽误了哪个贵人的财路。

虽说顶梁柱倒了,但周母也不是娇弱的花朵,跟着周父在商场十几年风风雨雨,也练了些手段。她把宅子卖了,换了钱。带着一双儿女搬到了北城,做起了一些小生意。
周九良在孟鹤堂的介绍下在戏园子里担了个弦师的职务,也帮着贴补家用。
有时孟鹤堂和周九良也会帮着开当铺的高老板上大街上卖卖估衣,俩人一唱一和的总能卖出去。孟鹤堂会把自己得的那点钱分出一些给周九良买点小玩具什么的。

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,当年的白面团子瘦了下去,棱角也明显了起来。
那天是周九良二十四岁的生日,孟鹤堂带了几坛子酒和一个布包来。周母见天色不早了,两人还没有停下的意思,想着是周九良生日也就由他们去了,嘱咐他们别太晚,碗筷明早起来再收也行。就回屋休息了。

酒过三巡,两人都有些醉了。孟鹤堂醉的更厉害些,拿过布包展开,里头是一件水绿的大褂。
“这……?”周九良醉了反应有些迟钝。
“哼~我呀,当年第一眼见着你你就穿了这么件大褂,白白胖胖像个团子似得,那怎么说来着…真是好一个翩翩少年郎!”孟鹤堂捧着大褂,
“可是啊,你后来就没穿过了。我就想着啊,攒钱给你做一件,再穿给孟哥看看,嘿嘿嘿……”说着说着,孟鹤堂就开始笑了起来,可笑着笑着就哭了,
“我啊,老早就贼上你了。可是身份摆在这儿呢,你是小少爷,我哪能高攀呢?说实话,一开始我就是想守着你,看你娶妻生子,幸幸福福的过好下半辈子,可是啊后来发现自己放不下了。九良啊,你说说,孟哥该咋办?”
周九良半天没说话,就听着孟鹤堂大着舌头絮叨,听着听着就笑了。
“嘿!你个小没良心的,你哥苦恼着呢,你还笑!”
“先生,我可是在十七岁那年就跟了你啊,我还不知道找谁说理去呢…唔,先生、姻缘有份。”
听了这话,孟鹤堂还愣了愣,用他目前不太灵光的脑袋想了想,又笑了起来,“我可当你答应了啊!”
说着,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了周九良的额头。

“姻缘有份”
“愿你嫁我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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